食色性也,嫖赌不忌

狂徒

【《Fire Truck》预告照之后开的一个废土脑洞】

【多cp,现在没出现的成员也可能在后面登场】

【都是娱乐,切莫当真】

【真不知道啥时候能更,摊手】

【主cp:玹容 囧十 眼悠昀  副cp:马一】

【即使是主cp也不定时上线,根据剧情发展定】

【混了三部电影的设定,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猜出来】

【倒数第二章,且看且珍惜】


第九章

漆黑之中,子弹通过弹道,枪口擦出火花,成了唯一的亮光。

“听我说!”睁开双眼,文泰一的目光,一一扫过兄弟、同伴、和曾经的对手,或惊奇、或诧异、或难以相信的神态。

放下高举枪的手臂,文泰一不适的晃晃胳膊,射击的后坐力,震得肩膀疼:“请听我说……”

屏息凝神后,反倒送了口气,这一刻早晚要来,文泰一清清嗓子,将地图展开在胸前:“这张地图,是我们唯一的向导,可是如你们所见,地图北面,本该什么都没有的。”

“所以这座废城,不该存在,对吧?”眯着双眼,李泰容看着文泰一指向的地图北方。

“对,如果勉强把这里的存在,解释为这张地图画完才出现的,不是不行,但谁建造了这里?难道是那个小孩儿吗?”文泰一低头看地图,这个说法,太牵强。

池韩帅上前一步:“或许这是敌人的老巢?”

“不可能,这里根本没有生活的痕迹。”摇摇头,四处破败,屋内满是灰尘,文泰一否定这个说法。

站在最后的Johnny,一步,又一步,挤开前面的人,朝着他走去:“你想说,你不知道敌人从哪儿来?”

文泰一咬着下嘴唇,点点头。

Johnny走到文泰一跟前,仰头看着他:“你想说,你不确定我们还该不该向北?”

咬破嘴唇流出的血液混着唾液,有点腥,Johnny句句说中,文泰一只能点头。

勾起嘴角,肩膀颤抖,Johnny止不住笑出了声:“你在逗我们吗?”

“这是我的决心。”站在高处,低下头,目光如烈火,坚定而炙热。

“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?”努力保持平静,却是徒劳,Johnny的话音里,带着笑。

抬头,与每一个人的目光对视,文泰一大声喊出:“因为我害怕,我怕你们怨我,恨我,怕你们因此杀了我。”

手指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泪,双手紧紧捂住嘴,Johnny蹲在地上笑得浑身颤抖,脑海中飞快的闪过,那个计划,从假设,被他逼成真理。他像个傻子,信了以为一成不变的,不是文泰一,而是他,害了所有人。

高处的文泰一,第一次见到这样的Johnny,有些不知所措,Ten走过来,蹲下身,一下下拍着Johnny的后背,在他耳边,低声说着什么。

“我们都是迫不得已,没什么可自责的。”盘腿坐在地上,李泰容拿着手里的小石头,在地上有一下,没一下的划着,同样被推倒了高位,Johnny迫不得已,他也迫不得已。

捋平地图,文泰一深呼吸,让自己保持平静:“我是猜不出敌人的来历,判断不了是否该向北,可我说这些,目的也不是让你们费脑子。”

“别绕弯子,直说吧。”池韩帅有些不耐烦,他只想知道,接下来该怎么做。

“这张地图不准确,意味着沙漠边缘是海的提示,也未必是真的,我们还要不要,寻找这个打破现状的可能性?”手抚摸地图北,湛蓝海洋,文泰一看过太多书,形容海风微咸,碧波荡漾,可万一,都是假的呢。

Mark站在最远处,朝文泰一点点头,以示鼓励,中本悠太依旧躲避着池韩帅的目光,低头抱着武士刀,Johnny被Ten扶起身,郑在玹看着,坐在自己脚边的李泰容,沉默不语。

李泰容站起身,揉了下坐麻的腿,拍拍灰尘,看了一圈别人,最后与郑在玹对上眼神:“我从来不信外面有出路,也不信我们能改变世界,只是没得选。”

回以笑容,郑在玹知道,他想说给自己听。

Johnny挣开了Ten扶着自己的手,指着文泰一:“我最后……再信你一次。”

文泰一先是一愣,缓过神,朝着Johnny用力点点头。

“我相信泰一哥的判断。”Mark走向前,一路上,他已经有了判断与选择的能力。

“未知,就意味着冒险,我们有筹码吗?”池韩帅满脑子,都是中本悠太伤口的模样,外翻的皮肉,血乎刺啦,这样的伤,他不知道能挺多久。

一声不吭的中本悠太,开了口:“我们还有退路吗?”

面面相觑,事实被摆上台面,进不敢进,退大概也没得退了。

“向北走,是唯一的路。”郑在玹目光始终在李泰容身上,这是他想告诉他的话。

“你确定?”回应的眼神,像初次见面的李泰容,也像赤裸坦诚的李泰容,戒备却忍不住信任。

向前一步,郑在玹抓住李泰容的手,十指相扣,放在唇边:“我确定。”

手背印上一个吻,表明这是他此刻最真诚的想法。

远处三声枪响,夜空被信号弹炸亮了半边,视野所能及之处,全是敌人明晃晃的车灯,翻越沙丘,齐头并进,朝着废城而来。

四面八方,被敌人的车队包围,向不向北的结果,已经比不上北边有缺口重要,同样是迫不得已,别无选择。

一无所获,老皮卡亮着燃油指示灯,在沙丘之间穿行,尽力将他们带到最远的地方。漆黑的夜早就随着太阳的升起,褪了色,天重新亮起来。

掰过后视镜,调整角度,连成排的车队,无论皮卡快慢,始终无法甩掉。每个人的双手,握紧武器,子弹上膛,武士刀出鞘。

“做好徒步跑的准备吧。”指针到底,文泰一大喊一声,让车里车外的人,都能听清楚。

话音刚落,老皮卡再也跑不动了,发动机冒着黑烟,直升天空。有了防备,车停稳当,众人赶紧跳下车,结伴逃亡。

跑在最前面的Mark,回身招呼大家快跑,文泰一紧随其后,深一脚浅一脚,也不见慢。Johnny和Ten手紧握手,拉着彼此。李泰容和郑在玹,或你在前,或他在前,不分上下,并肩奔跑。落在队尾,中本悠太一手拿刀,一手搭在池韩帅脖子上,借着力,有些趔趄,却依旧前行。

风吹着沙子,覆盖他们的脚印。

头车驶在最前方,东赫举着金属望远镜,看着他们慌不择路。

烈日照着大地,脚下沙丘,深浅不可测,沙粒烫的吓人,他们相互扶持,汗顺着脸颊,滴答落下,回头能看到敌人,他们要继续跑。

一路跑在最前,Mark听着水拍打岩石的声音,一步比一步快,视野里的沙丘,已经有了尽头。

前面人的一举一动,紧跟在后的人,都会敏感的察觉到,无论前后,每个人都不顾一切,朝前奔跑。

三步,两步,一步,Mark的脚终于踩上,最后的沙丘顶端。

第一个人登顶,后面的人会极度渴望,站在他的身边,看看能看到什么。

不同于身后的,是望不到边的海,潮起潮落,海风微咸,吹过Mark凝固的五官。

望着第一个人僵硬的背影,文泰一在差一步时,被Mark猛地回身拦住,没错,前面是海,可脚下的,却是笔直的悬崖。

Mark的臂膀,搂住文泰一的腰,勒得生疼,可Mark怕力量不够,他会跟着惯性,掉下去。

其他人接二连三,冲上了沙丘,却在到达边缘前,停下了脚步,目瞪口呆,不可置信,一步,又一步,走到悬崖边缘。望不到尽头的海,看着比身后的沙漠还要广大,地图没骗他们,郑在玹也没骗李泰容,只是脚下悬崖,垂直陡峭,岩石棱角锋利,命有多大,都不够试一次的。

“还是……没出路……”鼻子酸了,膝盖一软,文泰一双膝跪在沙子里,红了眼眶。

第一个看到的Mark,低头看看悬崖,又抬头呆愣愣地,望着这片所有人满怀期待的大海。

“至少这儿确实是海,你没骗我。”海风吹着有点凉,李泰容脱下旧皮衣,扔进郑在玹怀里,这结果对他来说,不算坏。

抓住外套,郑在玹顺势穿上,皱着眉看李泰容:“我还是骗了你,这里没有鹅卵石。”

他的反应,逗笑了李泰容,有没有鹅卵石,骗没骗他,现在其实都不重要了。

Ten感受着从手传来的疼痛,Johnny一言不发的看着悬崖下,海浪击打着礁石,手越握越紧,骨节处都泛着白。

“Johnny,我会永远跟随你的。”Ten的另一只手,抓住俩人紧紧两人紧紧相握的手,传达心意。

伸出另一只手,将Ten揽入怀里,Johnny下巴顶着他的头顶,胡噜着他后脑勺的黑发,喃喃自语:“这个地方看起来,不适合建房子,我们再选个地方吧。”

“听你的。”靠在Johnny怀里,Ten蹭了一下,笑出了声。

离开了池韩帅的支撑,中本悠太扶着腰,用武士刀敲了一下,望着海目瞪口呆的池韩帅:“看来你没办法兑现思成的话了。”

“是啊,你说该怎么办?”双手抱头,烦躁的胡噜了一把微长的金毛,池韩帅转过头,看着中本悠太。

耸耸肩,中本悠太摩挲着武士刀:“死了也好,我就能去陪他了。”

“他不一定想让给你陪他。”一拳轻撞在悠太肩膀上,池韩帅清晰记得,Winwin每一次看向悠太的眼神,充满私欲与爱意。

回敬一拳,中本悠太咧开嘴笑着:“他一个人说了可不算。”

没有了希望,众人反倒松了口气,逃不逃,已经没路可走了。

一头扎在黄沙里,文泰一抓着头发,循环往复,发颤的说着一句话:“不该这样的……不应该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一只手搭着文泰一的肩,强迫他抬起头,迎面是Mark的笑脸,看着特意张大口型说的:“谢谢你。”

文泰一双眼通红,缓缓回过头,环视一圈,每个人都比想象的开心,说说笑笑,就像到达了大海彼岸。

知道什么时候死,就更要肆无忌惮的活着。

敌人头车里,东赫半个身子在天窗外,掏出手枪,朝天扣动扳机,枪声响。每一辆车都应声刹车。

躲到车厢里,阴影处十分凉爽,东赫享受的翘起了脚。窗外缓缓驶过一辆黑色轿车,四个轮胎为了适应沙地,特意换成了越野轮胎,看着像个怪物。

摇下车窗,对面露出一个光头,和一个头发油光锃亮的男人,齐声说:“该我们上场了。”

车内,东赫敲敲车窗,示意他们的提议得到允许,扭动身子调整好角度,距离刚好,他要舒舒服服,看垂死挣扎的好戏。

改装后的黑色轿车,飞速驶在沙丘之间,速度越开,卷起的沙尘越大。

发现敌人的变化,悬崖边的人,收起了情绪,严阵以待。车越来越近,却丝毫不减速。

黑色轿车在离他们三米处,一脚急刹车,搅得黄沙漫天,模糊了轿车的样子。

所有人握住武器,寂静的几分钟后,车门打开,下来了一个男人,黑裤子,白衬衫,反光的皮鞋,打扮的与他们截然不同。

光头男人掸掸沙土,遮着太阳向前走,从头到脚打量八个人,撇撇嘴:“哦天啊,怎么有人允许自己穿成这个样子。”

“真是些可怜虫。”黝黑的皮鞋泛着光,一脚踩在沙子里,碾了碾,才从车里出了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。

八个人左右看看,不明所以,两个奇奇怪怪的男人,到底来做什么。

油头男人紧紧皮带,也走了上来,却不靠近他们:“如果你们答应把自己收拾出个人样,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,给你们个活下去的机会。”

“也是重新做人的机会。”光头男人用手捂着嘴,挡着风沙。

“麻烦你们先说人话。”手握紧别在腰后的抢,李泰容呛了回去。

油头男人笑着拍拍手:“我该夸夸你们勇气可嘉的,明明一无所知,还装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,可那又怎样呢?”

扑哧一声,光头男人没忍住,哈哈大笑,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:“都是自以为是的白痴!”

油头男人左右摆动食指,嘲笑的语气,就像他们没得选一样:“怜悯只有一次,千万别错过。”

“我可不打算珍惜。”Johnny直接掏出枪,子弹上膛,对准俩个男人。

光头男人赶紧举起双手,却笑容满面的解释着:“你们不敢开枪的,杀了我们,你们必死无疑。”

“不杀你们就能活命?”池韩帅双手插在裤兜里,上下打量着头顶翻着光的男人。

话说出口的同时,光头男人原本举着的双手,放到了身前,向前走出两步,手背朝着Johnny:“只要亲吻我们的手背,就保你们一命。”

一旁的油头男人,扔了一块手帕在八个人面前,往后退了两步:“我怕脏,你们亲吻手帕就够了。”

见状,光头男人也收回了手,退后几步,满脸堆笑:“快啊,你们不是想活吗?求我们啊!”

李泰容偏头看了眼Johnny,对方同样看向他,俩人微微点点头。

一人一把枪,瞄准,扣动扳机,同时枪响,两个奇怪的男人,眉心中弹,直穿后脑,打出了个血窟窿,应声倒下,血不断涌出,把黄沙都染脏了。

“对待羞辱我们的敌人,该怎么做?”李泰容拿出新弹夹,给手枪换上,重新上膛。

“杀了他们!”枪口因子弹摩擦过热,冒着烟,Johnny吹了一口,回答着。

“杀了他们!”Mark掏出匕首,走到最前,与李泰容站在同一排。

“杀了他们!”武士刀出鞘,中本悠太向前几步,与他们同排。

“杀了他们!”双枪在手,池韩帅转着枪,走到中本悠太身旁。

“杀了他们!”原本站在Johnny身后的Ten,斜跨一步到Johnny身边,掏出一把大口径手枪,朝目瞪口呆的Johnny笑笑。

“杀了他们!”文泰一举着9mm口径手枪,小跑着到Mark身边。

李泰容肩膀一沉,郑在玹双手搭上他的肩,在他耳旁,咬字清晰:“杀了他们!”

郑在玹并肩站立在李泰容身旁,眺望远方,是连成一排,将他们围堵到毫无退路的敌人车队。

活就活着,从来不存在生不如死这个选项。第一次八个人肩并肩,什么没见过的他们,可不会怕一个小孩儿和他的千军万马。
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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