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色性也,嫖赌不忌

面包是你的还是我的

【一篇甜不甜我也不知道的在玹BG文】

【只为在磕糖的道路上多一种味道】

【轻松你我他,娱乐千万家】

【私设虽多,但有生活】

【芥末味儿的作者开启了芥末味儿的生活】


二十一

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,就是每日去她可能出现的地方转一圈。

郑在玹就是这样做的,第二周的值周生活还没开始,他每日第一节课后准时在高三2门口转一圈,日复一日,只可惜这一周学姐依旧不见踪影。

开学第二周星期一大清早,郑在玹第一个跑来报到,戴上红袖标,笔挺的站在校门口,等待问第一声好。

从第一个踏进门,到踩着铃声挤进大铁门的高三年级,鞠躬弯的腰都疼也没盼来学姐。第一天,没有,第二天,没有,第三天,还没有,第四天,依旧没有。说不急,恐怕郑在玹都觉得自己虚伪,可他也真的没办法,只能乖乖等着。

周五是值周的最后一天,郑在玹独自站在校门口,昨晚失眠一夜,今儿就只好站在校门口独自一人哈欠连连。直到生理眼泪模糊了双眼,隐隐约约看一个不高的人即将走进校门。

调整好体态,就算早到只有自己一个人,也得站好岗,揉揉眼睛,郑在玹抬头一看,个不高,校服松垮,头发随便一扎,满眼红血丝的学姐迎面走了过来。

“早上好。”微微鞠躬,悄悄抬头,郑在玹余光看着学姐走到他身前,突然觉得头顶一沉。

“早上好。”抬手胡噜了一把学弟的头发,学姐不紧不慢地走向教学楼。

愣在原地,郑在玹直起身子,望着学姐的背影,她回来了,可真好。

同样前一晚失眠的学姐,今儿一大早就没了睡意,想了想,干脆去学校补补落下的卷子。

身不在校,可学校的事她都知道,以为早来能避开帅学弟,谁知她失算了,撞了个正着。现在还因为没有班门钥匙,不得不一展身手,从门上方的窗户爬进去。

高三2每个进班的人都被郑在玹洪亮的问好声吓一跳,又被班里笑开花的学姐双重暴击,要知道一个前四天都没张嘴问过好,一个可消失了两周之久。

连数学大魔王来上第一节课的时候都愣住了,忍下想要立刻八卦的心,决定先完成人民教师的职责。

一下课学长和姐们儿左右开弓,把学姐按在座位上问东问西。

“怎么样,出结果了吗?”学长拍拍学姐的肩膀,表现关切。

学姐皱皱眉:“还没出呢。”

“有信心吗?”姐们儿朝学姐挤眉弄眼。

叹了口气,学姐撇撇嘴:“不好说。”

“真没意思,走走走,上操去,让她一个人慢慢补卷子吧。”没得到回答的学长和姐们儿抛下学姐,去楼下继续没有结束的长跑。

总算清静了下来,摊开东西城海淀朝阳的期末卷子,这得多少个课间操才能做完啊。

从选择题开始,一道一解析,太久没看题,手生脑子也锈。

全神贯注,直到有人敲敲自己的桌子,学姐才回过神,一抬头,就看郑在玹一脸严肃,跨坐在前桌椅子上看自己。

“学姐,上操时间,教室不让留人。”郑在玹一本正经的说着。

“学弟,我这可是班主任特许的。”学姐盖好笔帽,环臂胸前,看着郑在玹。

“眼见为实,班主任都护着自己学生。”撇撇嘴,郑在玹模仿学姐的样子,朝她扬扬下巴。

一脸疑惑,学姐开口:“那我得怎么贿赂学弟,才能让他视而不见呢?”

郑在玹皱眉深思,一只手摩挲着下巴,像是想到了什么,独自点点头:“唯有美食与学姐,不可辜负。”

对面的学姐领会精神意图,开始翻书包,郑在玹耐心等着,找来找去,终于从包底拎出一个袋子。

袋子放桌上,推到郑在玹面前,学姐好声好气:“请学弟手下留情。”

打开一看,十根棒棒糖和两袋薯片,都是他爱吃的口味,郑在玹心里很满意,表面却装作不满足的样子:“就这点儿?好想好像不太够吧。”

“想吃啥,您说。”学姐凑上去狗腿的笑笑。

“回答几个问题,我就放过你。”郑在玹也凑过去,一脸严肃。

愣了两秒,学姐很怕又是当初那几个问题,可郑在玹才不给她拒绝的时间,直接张口问:“你去哪儿了?”

“去考试了。”学姐回答诚恳。

“顺利吗?”郑在玹近距离看着她。

“一路过关斩将,但结果得听天由命。”眨眨眼,学姐不习惯这么近,往后缩了缩。

“有结果了能告诉我吗?”郑在玹向前探探身子,保持着那么近的距离。

点点头,学姐又缩了缩:“当然可以。”

向后靠着课桌边,郑在玹笑了:“我本来也不会记学姐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学姐也笑了。

郑在玹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袋子,放在学姐面前:“这是假期去日本时给你求的学业顺利。”

拆开包装袋,学姐把符放在手心里,看来看去:“谢谢。”

铃声叮铃响起,郑在玹站起身,冲学姐一笑:“高考加油!”

“好。”回以微笑,学姐看着帅学弟消失在班门口。

等学长和姐们儿长吁短叹的爬回高三2班时,专心做卷子的学姐,笔袋上挂着一个符。

学长一把抓过姐们儿到角落里窃窃私语:“有奸情!”

“我觉得咱俩白操心了,人家俩自己能和好。”姐们儿无奈摇头。

“那不行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,等他俩好了,必须请客吃饭。”学长不甘心的扬起头。

姐们儿好心安慰,拍拍他的肩膀:“我肯定能吃回来,你就未必了。”

“我交每一个女朋友都请你们吃饭了。”学长不服气的辩解着。

摊摊手,姐们儿动动嘴:“你是不可能一顿吃回来的。”

说完,姐们儿再次抛下捶胸顿足的学长,回班找学姐玩去了。

有些话不必讲清楚,有些事不到那个时候也不会懂,但大家都选择忘记,就没有再提起的必要。

冷战彻底结束,俩人自然有了交集,比如每天早上小卖部门口,比如放学时回家的小路。

一切都只变在了心里,表面不留丝毫痕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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